江言家的厨房炸了。
罪魁祸首这会儿正可怜巴巴的扒在地上用抹布擦地,半只焦黑的鸡,脖子都没砍,坚强的从锅里探出黝黑的脑袋,一双眼睛半闭着,正对着江言。
“小言,你说你怎么做饭跟做化学实验似的,咚的一声我还以为炸了。”丁希拿着拖把在旁边帮忙。
“确实是炸了”江言抬手把鸡头调换了一个位置。
盯着人慎的慌。
“我去重新买只鸡。”江言望着锅里焦黑的不明物质,扶着桌角叹了口气。
“对了,别忘了在买一瓶酱油。”丁希扶着空了的瓶子,“你刚是不是倒了半瓶?”
江言心虚的往后缩着身子,拔腿跑出了屋子。
跑到街上的时候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手上粘了一团黑乎乎发粘的物质,“做饭这事儿确实得交给白庭。”
但白庭这会儿在医院躺着,别说做饭,解决一下生理问题都得让人搀着。
路过菜市场的活鸡笼子的时候,江言吓得差点儿叫出声儿。最后抱着弱小无助的自己从里面溜出来了,头上顶了片不知道从哪儿飘来的鸡毛。
最后打车跑去超市买了个拔毛没脖子的鸡。
昨儿晚上从丁希那里问来了鸡汤制作方法,早晨信心满满的踏进厨房,两分钟不到,酱油和生抽彻底击垮了他。
第二次重做的时候,江言全程两个多小时一直盯着锅,搬了把小椅子坐在旁边,隔十分钟看一下。鸡汤炖好的时候,江言自己满脑袋的汗。
丁希望着他说了句,“你把你自己炖了?”
江言尴尬一笑,进卧室换了件衣服,盛着汤一点一点放进保温壶里,“我去医院了!”
“路上小心点儿!”丁希最近在栽花,想把院子里的花挪个位置,整个院子最近都被翻的到处是土。唯独白庭种的那块儿苹果区域。
江言在那块插了个牌子:勿动勿扰。
隔天丁希实在看不下去,拿着便签纸在牌子上贴了句:水少浇点儿,撑死了。
江言抱着保温餐壶骑着单车到了医院,医院年代也久了,住院部在最角落的一栋白楼上,几场雨下来墙上皮全掉了,看着跟废弃居民楼似的。
“白庭?”江言刚走到门,还没跨进去的时候喊了一句。
“江言?”白庭笑着看他。
这人正坐在床上吃饭,电视上播放着苦情爱情剧。江言瞄了一眼饭盒,就剩两口米饭了。
“你吃过啦?”江言望着他。
白庭眼睛尖,一眼就瞄见江言手里的饭盒,“没吃饱,做的什么?”
“鸡汤。”江言就是个两岁孩子,哄一句就开心。
跑着把饭盒放桌上小心打开,被蒸汽烫的往后退了一步,白庭盯着,“你做的?”
“嗯!”江言眼睛又开始冒星星了。
满脸飘了一行大字:快夸我快夸我!
“你真棒。”白庭低头笑了下,江言满意的点了两下脑袋,扶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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