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云望舒一个瓶子都没拿到,可她却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
因为谢浔那厮不知道做了什么手脚,瓶子一流到他面前就停了下来,偏偏他每次还能给自己抽到易变通的诗词令,凭他曾经中过状元的本事,后果可想而知。
“当年明月在——名中带云月者饮一杯。”
云望舒面无表情地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前望舒使先驱兮,后飞廉使奔属,望舒——月御也,再加上她姓云,不是针对她又是针对谁。
“天上何为爱蓝色——着蓝衣者饮一杯。”
云望舒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月白色褂子,怀疑谢浔抽酒令时也绝对作了弊。
两杯饮完,她脸上已开始泛红,脑子也有些不清醒,她上辈子就没什么酒量,没想到这辈子换了个身体还是不行。
她果然跟酒没什么缘分。
谢浔眯着眼,冲她笑得不怀好意,看样子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又抽出一张,念道,“人面桃花相映红——面红者饮一杯。”
云望舒拍了拍脸上的红晕,在心底将谢浔骂了百八十遍。
华清漪这下连安慰她的话都不想说了,只拍了拍她的肩。
要坚强。
等云望舒喝到第五杯时,脑袋已经沉得不行了,她苦中作乐地想,若是谢浔再让她喝一杯,她恐怕立马就得召大夫,到时候就不用再受这罪了。
她就纳了闷了,不就是让谢浔喝了两杯酒吗,至于这么记恨她么,好歹她上次还帮过他呢。
同是书中反派,咱们相煎何太急。
不过她的确没拿到第六杯酒,倒不是谢浔大发慈悲,而是有人站起来正儿八经地对他挑衅,要跟他对诗。
那人面貌尚称得上英俊,只是眉间带着戾气,看着不太好相与。
“怎么了?你不敢了?我告诉你,今儿我就要让你拜服于本少爷的才华之下!让你跟我爹认罪!你就说你敢不敢应吧!”
谢浔放下手中的酒令,目光平静地看着面前的人。
这谁?他爹又是谁?他们认识?
云望舒也被这人的胆识震惊到了,就算谢浔现在干的是杀人的勾当,可好歹曾经也是个连中三元的状元,这人还真够有胆识的!
她又哪儿知道裴峰方才前半场都是睡过去的,醒来时就看见谢浔在出风头,想起他对自己家做过的事,一时气不过才站了起来。
他压根就不知道京城里还有个连中三元的人。
这色厉内荏的气势,这瞪眼的架势,谢浔脑子一转想到个人,心里微嗤,废物爹的儿子果然还是废物,除了大吼大叫什么都不会,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还跟他比什么比。
“你想比什么?”
裴峰气的咬牙,这厮刚才完全没听他说话!
“对诗!你敢不敢!”
他武功上不及谢浔,也没那个胆子去找打,可这家伙未必能在才学上胜过他,都干杀人的买卖了还记得什么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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