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是仗着这张脸,”
他避重就轻的拍打着殷澄钰的脸,呼吸乱得不成样子,“仗着这张和玉儿一模一样的脸,笃定了本王不会杀你!所以才敢如此肆意妄为,是不是?!”
脸颊被拍得烂红,殷澄钰却不敢喊痛,更不敢轻易回答,而是问:“冥煞,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
冥煞冷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我他妈也想知道,我怎么了!你可是我的仇人,仇人啊!我却将所有的心思,都耗费在了你身上!可我到现在,什么仇都未报!你他娘的说我怎么了?”
估计疯了。
殷澄钰在心底嘀咕了句,嘴上却说:“你若是觉得吃亏,大可以好好享受作皇帝的待遇。今夜那小生,我看你对他……”
“殷澄钰,你还不明白吗?!”冥煞眸中暗潮涌动,瞳孔倏地猩红,如恶鬼般掐住殷澄钰下颌!
殷澄钰剑伤未愈,被他掐得接不上气,使劲挣扎,然,全是徒劳。
一张脸憋得涨红,扬起手重重打在冥煞脸侧,气若游丝地挤出句:“你他娘的脑子有病!脖子上看着像个球,实际上顶的是只夜壶!”
奈何他的手纤瘦白皙,像把贴着皮的骨,根本没力气。
本想打冥煞的脸,却只打在他脖颈处,慌乱中还要再打时,冥煞已经捉住了他手腕。
冥煞脖颈处还残留他的牙痕,正巧被打中,像是被猫抓一般酥痒入心。
他有一瞬间愣神。
继而又恨极了,恨极了这种被殷澄钰轻易左右的感觉!
“死到临头,还敢辱骂本王?!”他恼怒到了极致,将殷澄钰的手举过头顶,挤进他膝间,完全是只患了失心疯的猛兽。
那不容忽视的压迫和即将袭来的羞辱,令殷澄钰浑身一颤!
他呼吸湍急,云鬓散乱,胡乱敲打着冥煞胸膛,“冥煞,你疯了吗?这里是车唔……”
冥煞堵住了他的唇,发疯似的又啃又咬,渐重的呼吸声盖过满天鞭炮声,在明灭的天光里此起彼伏。
犹如被凌迟一般,持续而尖锐的疼痛袭上脊椎,殷澄钰双手痛苦地乱抓,指甲在绒布覆盖的轿壁上留下一道道抓痕,伴随猛烈地撞击,不断上移。
眼前阵阵发黑,丹田下如撕裂般疼,他大张着嘴想要喘息,却只引来冥煞的热气,带着浓郁的酒香,似要将他彻底淹没。
他两脚扑腾着,弓起身子,胸膛中一颗心怦怦乱跳,背后早已沁满淋漓冷汗。
马车颠得厉害,到了宫门,冥煞并未放过他,而是用大风氅将人罩住,托住腰回了寝宫!
道路两旁魔军纷纷行礼,殷澄钰面色红一阵白一阵,不敢看人,只得将脸埋在冥煞怀里,却仍是控制不住从喉咙溢出短促的呜咽。
终于熬到寝宫内,俩人里衣皆已透湿,冥煞将他重重扔到榻上,紧跟着攻城掠地。
他眼眸猩红,目光宛如实质,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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