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心虚。
朱榆忍不住将眸子挪向一旁,顾左右而言他。
“我今日见到了齐家那几位。”
高长佩凝眉:“他们找你告状?”
还未等朱榆摇头,皇夫已经率先说话,难得为自己辩驳了两句:“这都是体统规矩,臣妾也不是想要为难谁,只是按照规矩行事,若是陛下不喜……”
此时的皇夫,又是那个大家出来的、刻板规矩的皇夫,朱榆回忆起未央几人对高长佩的刻薄言语,心中到底愧疚,她抓起皇夫的手,制止了他再说下去。
“不论我喜不喜欢,该是论皇夫喜不喜欢,我知道你性子静,是万万喜欢不起来那些闹腾劲的,即使如此,就不必遵守那些体统规矩,你想如何就如何,若是事事按着规矩来,多累,况且我已经将他们进组三月,这段时间他们都不会着你这边烦你。”
朱榆沉默了一下:“皇夫,委屈你了。”
这个委屈涉猎很广,有过去、有现在、亦有未来……
高长佩静默下来,也不知将朱榆的话听进去了几分。
夜晚。
赵晋的影子未出现,朱榆第一时间来高长佩这里,一是为了报平安,二则是为了应和高簪之间的承诺,若不是她意外被劫允诺高家的子嗣早该有了。
在房事上,两夫妻已经有了不小的默契,他们彼此交缠的时候,两人的手指会下意识的紧扣在一起,严丝合缝。
都说十指连心,或许这样的方式能让彼此心之间的距离拉到最近。
接连三天,无人管束,朱榆都待在了清宁宫。
此时,被禁足的四位,在听到侍者打听来的消息后,不论归于何种原因,心中多少都有些不忿,更有甚者,已经有人一封家书传到了自己的后家。
唇亡齿寒,血亲和利益之间的纠葛是分解不开的。
接到家书的朝中大佬第二日,就找上了朱榆,明面上是为自己教子无方请罪,但潜藏意思却有意无意的向朱榆表达自身价值,意味已经非常明显。
是利诱,也是威逼。
得知朝中大佬的心思后,朱榆的态度依旧果决,顺杆子斥责了她们的教子无方,侍君品性不断,话中意思更是明了表达她与皇夫情感深厚,作为后宫之主也需子嗣傍身,在高长佩怀孕之前她是不会分心其他。
也就是说她们辛辛苦苦送进宫的族子,竟依着高长佩的原因,要守着活寡?
高家到底是被高高捧着太久了,莫不是忘记她们早不是当初的那个高家,只是她们乐于架起的一个世家,看来,是时候联合起来收拾收拾,让半截身子入土、老眼昏花的高簪认清楚局面。
三日的痴缠,两人不说心灵交融如何,身体上却是非常合拍。
两人已经不再像初婚时,楚河汉地得泾渭分明,此时朱榆和高长佩相拥着,惫懒的享受着余韵。
良久,当朱榆想要起身收整的时候,腰身的手使出了力道,动弹不得。
“嗯?”
“……”
朱榆打着商量:“皇夫先出去”
“今晚陛下委屈些。”
高长佩说着又将朱榆的要收拢了几分,朱榆从这动作上竟然读出了几分独断专行的意味。
朱榆无奈闭眼,相贴的肌理坦诚的感受着彼此的体温。
少了板正的皇夫……罢,就随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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