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我也没有头绪。”西格玛万分沉痛地摇了摇他那颗半白半紫的脑袋。
即使知道西格玛说的是事实,孤立无援的爱丽丝也还是没忍住把自己的脸埋进手臂里“呜呜”了起来。
无他,只因为题目真的太难了。
虽然被作业难哭这种事爱丽丝也不是没经历过,相反她经历的次数还有点多,但这种事是不能习惯的,唯二的解决方案是要么选拔考试考题的难度放海,要么就是爱丽丝不需要再应付考试。
前者当然是不可能实现的。要是实现了,大概也不能被称之为“好大学”了。
而从暂停模特的工作到现在,爱丽丝已经差不多在家里自己开展复习了一个月。
如果不是这一个月的时间宛如开闸放掉的净水,毫无用处不说,还只让人觉得这一举动真是大浪费,她也不会萌生出“不然还是去补习学校吧→不,我果然还是不想去补习学校→那要不然去找伏见猿比古吧”的想法。
可结果,去找伏见猿比古这件事也被爱丽丝自己搞砸了……
现在是瞒着全家人、独自跨过半个东京去对家scepter4找他们情报课课长申请补习,却与对方气氛闹僵的第三天。
而事实上从前天晚上开始,爱丽丝就已经在后悔自己赌气的行为了。
前天是她跟伏见猿比古告别后的次日,理论上来说,在与伏见猿比古关系缓和之后,青年在送她回家的全程就已经表现出了若有似无的“之前不愉快就当没有发生过”的态度,次日是非常好的和解时机。
但关键也就出在这个“若有似无”上!
只看神色,爱丽丝完全不能确认伏见猿比古到底是还计较着被她怒怼一通的事情,还是已经放下了——毕竟伏见猿比古什么也没说,她也不会读心,否则也不会被他气到在车站里想办法“一定要逼这个人开口”的地步。所以爱丽丝选择了最让当时的自己爽快的决定——
不去了!说不去那就不去!
做人就要说话算话!
要有出息!要争口气!要硬气!
想到这里,侧头伏在吧台上爱丽丝的双颊也像河豚一般不服气地鼓起,将她的脑袋微微顶起来了那么一点点。
接着她像是被打了鸡血那样振奋地撑着红木边沿,精神抖擞地坐直身子,重整旗鼓,神色郑重地再次正视自己不得不击溃的敌人——选拔测试真题。
二十分钟后,爱丽丝跳下高脚椅,辜负了给她腾出空间的吠舞罗众人的心意,离开吧台,爬上沙发,抓起一个抱枕,摁在自己脸上。
就在西格玛以为她遇到困难睡大觉的时候,带着安娜从画展归来的周防尊推开了吠舞罗的红木门。
“欢迎回来,尊先生,安娜。”西格玛朝他们露出微笑。
“我们回来了。”安娜轻声回应着。
而赤之王低低地应了一声,他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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