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一些新鲜事物。”
孔佑礼虽然还对他存有一些偏见,但是又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
“大师,他说的是您的意思吗?”
“老衲倒是没有想到这么多,但是宋施主所言却有其道理,只要找寻到别的热爱,孔施主你也自然不会空虚烦躁。比留在山上有利多了。”
于是当晚,孔佑礼就收拾了行囊下山。宋子廉怕他会拖到明早才走,还专程在山门送了他。
确定孔佑礼离开后,宋子廉的心情才愉悦起来,他转过身,发现惠明大师还站在他的身旁,没有离开。
“大师,夜凉如水,早些休息吧。”宋子廉随口说道,算是告别。
惠明大师叹了口气,“阿弥陀佛,宋施主又何尝不是演若达多?”
“我不是。”宋子廉笑眯眯地说道,“演若达多因为找不到头而发狂,以为自己是鬼魅,可是我本就是鬼魅,不需要头,见到眉目就足够开心了。”
“宋施主的眉目也姓纪?”惠明大师好似看穿了他一般。
“嗯。”他垂下眼,温和地笑了笑,“如果说孔佑礼是执一迷,则见迷全失,我的话就是巴不得所有东西都消失才好,只要有我和她就够了。”
“宋施主,你话里有股戾气。”惠明大师提醒道。
“是吗?”宋子廉歪歪头,一副不解的表情。随后他又想到了些什么,笑着问道,“那大师可否为我化解?出家人慈悲为怀。”
“宋施主是聪明人,对佛经也有颇多见解,心性已定,老衲也不一定能说得过宋施主。”
宋子廉也知道这一点。
当初纪心瑶离开他之初,宋子廉就像是发了疯一样想要找到她,为此他请了无数高僧仙人巫师法王,一点用也没有,他只好自己去参禅悟道,想要从那些个经书典籍中寻一个办法出来,所以那些释道儒的经典,他早就比任何人更滚瓜烂熟。
“那大师可愿明天与我讲讲经?”
“老衲也愿闻宋施主对佛经的独道见解,善哉善哉。”
第二天,一大早纪心瑶就随着纪承业夫妇,带着纪静雪赶到了龙泉寺。因为龙泉寺建在山顶,没有马路,所以他们走上来也花了不少的时间,到达大雄宝殿时,已经快正午了。
纪家世代信佛,所以一家的墓都在西京最灵验的寺庙龙泉寺旁边,墓地日常由寺庙打理,不用太费心。但是每次爬上山扫墓都要费一番功夫。
“师父,我是纪承业,带一家老小来给发妻扫墓的。明天是我发妻十年忌日,预约了要做场法事。”
纪承业和寺里的和尚交涉着,其余三人则坐在了大殿外的长椅上休息。
和尚查过了预约信息,便让小沙弥带着几人去到厢房换衣服休息。
“几位施主请跟我来……”
小沙弥正要带他们走,远处,宋子廉忽然喊住了纪心瑶。
“心瑶。”
纪心瑶一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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