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一抖,“杀,杀人?”随即强撑着笑开,“公子笑谈,笑谈了……我们几个可都是为官家做事的,公子竟然在小的们几个面前大张旗鼓地说——杀人?”
随即眼光一寒,“这还讲不讲王法呀!”
咸池不怒反笑,“王法?官差?”白衣身影缓缓走来,清风扬袖横掠而逸,“若是官差,若是真讲王法,怎么会有人当着众目睽睽,这般羞辱一个良家女子?”
官差清冷一笑,“哈!良家女子?公子您有所不知吧?疍户,您知道吧,世居水上,生啖腥膻,不服礼教,乃是编外之民,实为贱户!”
均眼光轻蔑地掠过流珠,再度狠狠地说,“她们是,脸倡伎都不如的贱.货!”
咸池目光温暖地凝注流珠,嗓音却是清冷一笑,“是吗?请问官爷,何以为凭?难道您说她是疍户,她便真的是了吗?如何能让人信服呢?如果她本是良家女子,却被官爷这般羞辱了呢?”
官差冷哼,“爷爷们吃的就是这碗饭!在这海上做了十几年,一眼就能认出这帮贱骨头来!”
耒咸池微笑,那微笑里却冷凝着死亡一般的震慑,“眼睛认出?官爷,不如我们,打个赌啊?如果官爷说错了,便将这一双招子输了给我,如何?”
微笑里却是这样血腥的提议,怎么能不让那横行霸道惯了的官差一哆嗦?
官差讪讪笑开,“公子,你又在说笑了。就算不用这双眼睛看,她们身上也还是有烙印的!”
“凡是疍户生下的子女,一出生便都要在心口处烙下烙印……不如,公子一同来看看,小的将她剥光了,公子一看便知!”
流珠绝望地望向咸池。
她心口上的烙印,是终生抹不去的耻辱。心口关乎性命,所以官府才会选择在这里烙印,因为没人敢拼着丧命的危险去剜掉这片皮肉。而且,她一旦被撕开衣裳,被发现的将不仅仅是自己的贱户身份,更重要的是——一个女子的自尊也将尽数被毁!
咸池望见流珠眸光里的绝望,却微微笑着走上前来,口中低声笑着,“好,啊……官爷,你便动手好了……”
流珠屈辱的泪无声地滚落——原来世上男人都是这般,为了能够看一眼,便听凭良心沦丧!
咸池微笑,伸出指尖来擦掉流珠颊边的泪,轻轻地问一句,“信我吗?”
流珠愣怔。
咸池再笑,“信我的话,便放松下来,让他看看……”
流珠咬牙。船舷边,那个朱漆描花的大食盒还静静立在船舷上;家中,爹爹还在思念着那一次偶然得尝的美味……
流珠狠狠闭上双眸,“好,我信!让我,活下来……”
咸池静静一笑,纤长的手指滑上流珠的颈窝,一点一点向下,缓缓解开她的衣衫,“官爷,让我来……”
官差虽然遗憾没能自己亲自动手,但是眼睛盯着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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