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蔺紓知晓他在打趣自己,遂不满嘟囔道:“父皇,不许取笑儿臣!”
宪元帝抚须长笑一阵。
自己这女儿何曾这般好学过,莫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看上了那位青年才俊罢。
宪元帝最近在着手她的婚事,也有心让她挑选自己称心的驸马,故而虽嘴上说她调皮,但还是满足了她的意愿。
“阿元瞧瞧,要哪位才子与你一同探讨学问。”
蔺紓还真的认真思考了。
沉庇则是沉澪绛的哥哥,虽然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可她对待这种神仙人物的态度向来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蔺紓自然不敢染指。
其余的,好像也都差不多,她巡视了一圈,最后随意指了一个,“喏,阿元觉得他便极好。”
宪元帝顺着她的手指方向看去,瞧见被指中的年青人一脸茫然,显然是猝不及防,身边的李德海已附耳上来与他解释。
“阿元好眼光,探花郎才学出众,朕瞧着倒是能教你一二……”
众人瞧着,这公主不像是来探讨学问的,倒像是来择婿的。
盍邑亦是此想,抿了抿唇,很不是滋味,心底里有什么欲要挣脱而出。
蔺紓也没想到自己随手指了个探花,不过是何人对她来说也无所谓,遂颔首应了宪元帝的话,收回视线后却瞧见对面的男人目光阴沉的盯着自己,好似还瞪了她一眼。
她自觉莫名其妙,遂不甘示弱的瞪回去,且还翻了个白眼,那样子仿佛在说:你看什么看!
盍邑又瞧见那白面小生一般的探花郎在她身边落座,默默冷笑一声,愈发不虞。
“见过公主殿下。”那探花郎来后先是与她斯斯文文的行了礼。
“坐,无须多礼。”蔺紓含笑邀他在身侧落座。
徐箐犹豫片刻,看了看周围才掀袍坐下。
“不知公主有何疑惑,臣定当竭尽所能为公主解答。”
眼前之人看起来涉世未深,模样极是诚恳,蔺紓散漫的牵唇笑笑,突然握他的手,故作温柔,轻声细语的道:“探花郎果然不负盛名,不仅才学出众,样貌也如此令人欢喜。”
徐箐乃清贫人家出身,从遥远之地赴京赶考,原以为中了探花便已是天大的荣幸,如今又突如其来得了皇宫中最受宠公主的青眼,犹如天上掉下了馅饼,将他砸得晕头转向。
见她如此热情,一时激动又羞赧,脸热得不行,又不敢抽回手,怕惹恼了眼前的小娇娘,遂定了定心神,柔声回道:“臣惶恐,公主谬赞了。”
说实话,蔺紓最不喜欢唯唯诺诺的人,现如今见他如此胆怯,便也失了大半兴趣,只不过这戏都作了开头,自然不能半途而废,便硬着头皮继续应付下去。
她好似真的在与他探讨学问,一边饮酒一边侧头与他说话,期间还不小心倒在他的身上,赫然将徐箐吓了一跳,忙将她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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