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
中华古风,年轻女儿与其他男人有情,她的夫郎便要为情人献上礼物,感谢情人助妻主发孕。
大夏尊儒尚教,自然不赞成古时放荡的关系,然而这风俗还是保存下来了。妻主宠幸的小侍,或是包养的伎子,在侍寝之后的早上,照例是要去找夫郎领取赏赐的。
纪如得曾与皇室有过婚约,不便另娶,郑迎霖也一直是个没名分的外室。只是她风流惯了,没个人帮她掌管院子里的事情,好像也不妥,于是这事也就全权交与他了。
郑迎霖自己也就是个被接回来的乐师,在军伎面前摆个样子也就算了,哪有资格赏赐别人?
「听说状元娘子可捡了位良家子,」釉蓝好不八卦地说到,「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姿色。」
「你的嘴也配说状元的事情?」郑迎霖冷笑一声,阉人残缺,果然变态,「小心大人听见,把你撵到红屋里卖屁股去。」
「小的错了,」釉蓝赶忙陪笑,为郑迎霖穿好衣服,「那乐师姓黄,公子之前听过吧。」
「黄……」他梳理头发的手稍稍顿了一下,想起了之前签过的单子,「黄梦卿吗?」
「那个姓黄的有点本事,也就是两月前才出阁,一下便被大人藏好了。」釉蓝殷勤地往他的脸上擦粉,使劲将他往明艳处折腾,「公子见他可不能输了气势。」
「大人这是包了第几位乐师啦?」他自嘲地笑了笑,「最多半年,新鲜劲头也就过了。」
釉蓝瘪嘴不说话,望铜镜里看了一眼。
「半月……」郑迎霖念着这个时间,「大人多久没在这住过啦?」
「釉蓝不记得了。」
这话显然是假话——此前郑迎霖还得宠时,他都把纪如得来的时间记得一清二楚,更何况自己守空房许久。
仔细想想,上次纪如得来时正好是月事,坐了一会儿也没在这里歇下。真正与他有肌肤之亲,也差不多是两个月以前了——手套那般享乐的玩闹,则有半年没有了。
「两个月了吧。」他喃喃道。
「公子记得就好。」釉蓝叹口气,「闪蓝可急着要找个新主子——您见过大人把哪位乐师领到自己院里没?」
—
纪如得酒后有多疯,别人不知道,他还是有数的。日上叁竿,她房间里那位还未起身,釉蓝恼火地骂他没教养,自己心里却是有几分怜爱。
疯归疯,那位哄人确实也很有一套。早些年纪如得总是趴在他身上,像只猫咪一样舔过他的脸,眼里温柔得像是装满了天上的星星。
「阿霖,天下你最好看。」
「乖乖人美心善,宛如天仙下凡。」
「小心肝儿只能骚给姐姐一个人看。」
「若是你不在,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在这荒漠里撑下去。」
当初自己也确实是蠢,居然也相信了。
后来他才知道,纪如得姐姐身边的侍郎,名动京城的第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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